最近頭髮長到一個我感到最不舒服的長度,也就是頭髮剛剛好蓋住眼睛的那種長度,想到以前當我開始留著長頭髮之後,其實我發現把頭髮綁起來還挺舒服的,感覺整個額頭都清爽了起來~~哈。嗯,我知道理個小平頭會有同樣的效果,不過我怕走在路上有人自動給我保護費,還是饒了路人吧。
前陣子記得跟一位朋友也聊到頭髮的問題,男生留長髮雖然現在已經比較被接受(正確來說是比較不會被歧視),不過僅止於『那是沒長大的男生的不成熟行為』。所以一個『長大而成熟』的男人就應該剪掉長髮,乖乖的變成一種符合社會樣貌的人(一個模子印出來那樣無趣的人)。大多數的長輩都會勸說『剪正常的頭髮是要顧及別人的禮貌』,好像留了一頭長髮的男生就代表了怎樣的不禮貌。
很多留長髮的男性朋友都是玩音樂的緣故,其實一開始我也是,慢慢的這種符號變成一種象徵,象徵著一種對社會的反叛符號,代表現實生活中對於那未完成音樂夢想的一個印記。這也沒啥不好,一個烙印著美麗夢想的羽翼,不能把他跟商務人士的西裝筆挺一樣的看待嗎?
人們往往習慣用本身的價值去評斷別人,不管是言語、外觀或是想法,但這類的評斷常常充滿著一種偏見,正如同我們看見西裝筆挺的人感覺上好像就代表著某程度的功成名就(好吧~~西裝很貴是吧)。對於身體的自主其實很難真的實現,你的父母會三不五時撈撈叨叨你不符合期待的外觀,你的另一半會用半脅迫的語氣要你處理掉那會引起他人眼光的多餘外觀,儘管~~我們對於習慣穿著硬挺挺衣服的人一樣看不順眼,但~~我們只能屈服。
那天朋友說了一個讓我覺得很有趣的比喻,他說他老婆跟小孩說就是因為你爸爸放棄玩音樂,媽媽才決定嫁給他,所以朋友說至少長髮是他要保留的一個堅持。我覺得這對我有一些淡淡的哀愁。
長髮,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我只是不喜歡那種要長不短的長度,短髮又要常常剪(沒錯~~我不喜歡剪頭髮花的時間),如果我沒有礙著別人,為何所有身邊的人對於這頭髮的長度如此介意,畢竟~~不過是一個讓頭部溫暖的身體器官,我們的頭~~還比較溫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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